“臣抗议!”眼见又要回到最低分行列的邵老抗议道:“仆告主本来就是不受,为何张阁老能再额外加分?”
圣上所出的问题是:如果父母双亡的孤女带着大笔财产投靠舅家,而舅家在孤女与其子成亲之后,谋财害命,孤女的丫环愤而告官,父母官应如何判决。
就这问题上,几乎大部份的大臣们的答案都是仆告主不受,刑部尚书甚至还添了仆告主者可以如何重罚……等。唯有张阁老虽然也写了按律仆告主不受,但可以让孤女家族人中出头代为告状,或着是自赎自身后告状……
就凭张阁老当真还想出了好些方法,莫故认为这五分加的不冤,当然,刑部尚书的刑律学的不错,就连仆告主之后的刑罚也能写的出来,看在这个份上,莫故也特意再加了三分。
邵老沉默许久,他能做到礼部尚书,自然对刑律之学也是熟的,张阁老所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得到,只是为官多年,早就把‘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这一句话给深刻到骨子里去了。
那孤女虽然死的冤枉可怜,但仆告主本就不受,他那回答也算不得错。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因此又做了一回最低分!!!
邵老后悔莫及,险些老泪都要落下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
邵老这眼泪还没落下,便听莫故笑道:“考不好的也不用担心,明年还有机会。”
邵老的眼泪顿时收了回来,傻眼道:“明……明年还有机会!?”
圣上的意思不会是指……明年还要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