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先前被贾源bī着手刃亲女之事,史候爷越发愤恨,“贾家着实欺人太甚!”
“候爷节哀。”一旁的幕僚不知道贾史两家之间的暗流,还道史候爷心疼女儿,劝道:“我瞧大姑娘是突发急病,怨不得贾家。”
史候爷微微一叹,他这幕僚跟了他许多年,也算是忠心耿耿,但有些事儿也始终不方便让他知瞧。
那幕僚也知道贾史氏虽是病重,一直昏迷不醒,但给贾家生育了嫡次子一事,松了口气,“还好大姑娘给贾家又生了一子,这下子两家的关系便不会断了。”
史候爷冷哼一声,“我女儿都成了废人一个,我们两家还有什么jiāo情可言。”
从贾源bī他手刃亲女之后,他和贾源之间就连面子情都没了。
“候爷可不要意气用事。”幕僚叹道:“这些年来圣上有意削弱四王八公之家,几户老亲家中,也就贾家因为是圣上的奶兄弟,略略得了些重用。咱们史家这些年来大不如以往风光,若是与贾家jiāo恶,只怕……”
幕僚虽未说全,但那言下之意,史候爷这老狐狸岂会不明白。
史候爷叹了口气,幕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眼下两家还能维持面子情便就不错了。
他含糊道:“以大丫这种情况,贾家早晚娶二房,还说什么关系呢。”
原配嫡子向来是继室的心头刺,只怕赦哥儿和刚出生的政哥儿早晚不保,到了那时,他们和贾家最后的一丝关系也算是断了。
这个幕僚倒是颇为尽心尽力在为史候爷打算,他琢磨道:“可惜三姑娘已然出嫁,不然直接进了贾府倒也成,史家旁枝不密,一时间竟找不出合适的女孩,不过……”
幕僚话风一转,“候爷可有想过赦公子的婚事?”
“赦哥儿!?”史候爷晒道:“赦哥儿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