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样,她把这部分单独弄成一本书不是更好吗?”
“那可能……”弗立维迟疑了一下,回答,“可能她不想写关于自己的事情吧。”
奥罗拉很同意弗立维的看法,然后征得了弗立维的同意,借走了这本书。
回到寝室,她窝在床上,把立柱四周的床帘严密地垂下来,翻开萨拉查的日记,抽出夹在枕边的几本书里的薄薄羊皮纸,尽力细致地临摹着赫尔加的笔迹,然后将纸张垫到萨拉查在的那一页下面,将字迹再次重现出来。
她写,“于是,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被定稿在了霍格沃茨湖的湖底,我则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同样也放在了地下室。”
最后一个字母成型,萨拉查依旧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你忘了加厨房这个词,还有厨房也在地下室。”
说完,他尾巴一卷,把奥罗拉抄写的那句话缩成一根树枝缠绕上去,盯着面前的小姑娘。
“我刚刚找到一本书,弗立维教授跟我说是赫尔加他们亲手写的回忆录。可惜赫尔加没写自己的,只是介绍了一遍学校。拉文克劳写您和赫尔加很早就认识了,是真的吗?”
“一天到晚看些没用的,怪不得魔药课老是踩线。”
“……这是一个赫奇帕奇对自己学院创始人的敬仰。”
“你还是先从课业角度保持对你那位可怜的魔药教授的敬仰再说吧,还是说你真的想成为他最忘不了的一个学生?”
“……不了,我珍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