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就是她想彻底进侯府当少奶奶,就先把老曹家毒死,也算是报仇。”
“这话可不能乱说。”
贾敷耳聪目明,听到外面的议论,不禁皱起眉。
这些长舌妇,惯会胡说八道,秦氏根本没有作案的动机和时机。
至于她们说秦氏想做侯府少奶奶,所以把曹家满门毒死,更是无稽之谈。
秦氏哪怕只是个普通的民女,跟侯府的门第差了也不止一星半点,何况,襄阳侯世子是什么样的身份,他的夫人哪里是秦氏当得起的?秦氏只够做个姨娘的,想当少奶奶,下辈子吧。
正恼这群长舌妇胡说八道,有心呵斥一句,便听到之前那人又道。
“什么乱说,曹家老大的媳妇,就那个潘氏,她娘家哥哥还是景田侯府的家生奴才呢,我听说秦氏进门后,她没少针对秦氏,说不准就是她惹怒了秦氏,再加上曹家老四任由她被带走,就心怀怨恨的买了药,将他们全家给毒死了。”
贾敷脚步一顿,皱起眉。
这曹家居然还跟景田侯府有关系?
难道这灭门的血案,是景田侯府gān的?
贾敷几步走到那妇人跟前,温和的拱手施礼,“这位大娘,你刚才说,曹家老大的媳妇潘氏娘家有个哥哥,是景田侯府的家生奴才,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