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huáng瀚就睁开了眼睛,见到张氏和huáng坤都在,身子就在颤抖,瞪大了眼睛骂,“蠢妇!孽障!”
大夫吓得忙起身退到一边,抬头就对上huáng府大总管胡啸的目光,胡啸给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出了暖阁,胡啸塞了张银票给大夫,小声道,“李大夫,咱们也是老熟人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李大夫gān笑了两声,“知道,知道。”
然后拿了银票逃命似得离开了huáng府。
“老爷……”张氏被骂,也不敢辩驳,哭着抹泪,“坤儿是咱们唯一的儿子,你可不能看着他送死啊!”
huáng瀚被张氏一句话给哽住,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深吸几口气,便怒瞪她,“现在知道他是咱们唯一的儿子了,你当初对付江家的时候,怎么就没跟我商量一声?蠢妇!!江家那是什么门第,那是扬州的名门望族,祖上出了十几个进士的高门大户,你以为他们家现在没有当官的,就好欺负了吗?江家故去的老太爷,那可是内阁辅臣,姻亲故旧随便搬出一个都不是咱们惹得起的,就是搬出你爹来,也惹不起,你这个蠢妇,蠢妇!”
骂着骂着就有些喘不过气来,翻着白眼。
“老爷——”张氏被吓住了,生怕huáng瀚被气死,那她以后还有什么倚仗,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吗?
胡啸回到暖阁就见老爷气得翻白眼,忙上前吩咐丫鬟婆子拉开张氏,然后给老爷顺气。
一口气缓过来,huáng瀚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抬起手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出去!”
张氏哭声一滞,“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