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瀚毕竟是坐上一方知府的人,如何看不透儿子这点小心思,想把错都推到荣国公世子身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他表情凝重的喝问,“荣国公世子吃饱了撑的要你的命?说!你跟那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做了什么好事?!”

“是,是因为江家,江家跟荣国府是亲戚。”huáng坤害怕的道。

早知道江家跟荣国府是亲戚,他怎么都不敢打江家姑娘的主意。

“胡言乱语!”huáng瀚抓起砚台砸在huáng坤身上,墨汁淋了huáng坤半张脸,“江家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便是你闹着要娶江家姑娘,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荣国公世子刚来扬州,会为了你求娶江家姑娘就要你的命?别说咱们家已经没继续请官媒提亲,便是继续请官媒提亲,也不会为了提亲这种事就要你的命!”

huáng坤低着头,不敢吭声。

见状,huáng瀚哪儿还不晓得这孽子在心虚,当即抓起镇纸丢过去,喝骂:“孽障!还不快老实jiāo代,你又跟那群狐朋狗友做了什么好事,竟惹怒了刚来扬州的荣国公世子?啊!!说!!!”

生了这么个孽子,他真是要少活二十年!

见瞒不下去,huáng坤哭着把江家拒婚后,他娘以及他那些狐朋狗友在背后做的好事儿全部抖搂出来。

huáng瀚指着huáng坤,气得浑身发抖,“孽障!孽障!!”眼前一黑,到底没承受住刺激,昏死过去。

见爹爹被气晕过去,huáng坤吓得呼吸都停滞了,爬起来去扶huáng瀚,一边对外哭喊,“来人,来人啊,我爹晕过去了,快请大夫!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