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唐家三爷唐锦,贾赦gān笑道,“冠林兄过誉了,我也就后院比董维那厮gān净,别的说比他qiáng,也未必。”

原来的贾赦若没贾代善盯着,后院是否比董维gān净还未可知呢。

唐铭忍不住笑出声,“贤弟当真是诚实人,这般贬低自己的话也说得出口,要我说,贤弟还是不要妄自菲薄了,令尊荣国公战功赫赫,他亲自教你习武多年,你岂会真是个草包?你也是我们未来的妹婿了,咱们也就不说见外的话,在我们面前,就别谦虚了。”

贾赦闻言愣住,不由失笑,“文骥兄可别这么说,要真说得了我父亲真传的,反倒是我身边那随从,我自己却没学到我父亲多少本事,顶多有一身好力气罢了。”

其实原主被贾代善压着倒是学了一身的好枪法,骑she本领也是了得,只是从未示人。

“贤弟就别谦虚了,”唐锋微笑看着贾赦,“早两天祖父就想见见你,只是听说你风寒未愈,便不好向荣公提,可巧你今日过府,祖父那边儿还等着我们过去呢。”

“刚才听太傅那么说,还以为只是打发我们出来,原来竟不是?”出来前唐太傅也说过唐老太爷要见他,只是被贾赦当成了把他们支出来的托词,但看唐锋的意思,似乎真是唐老太爷要见他?

唐铭笑了,“当然是祖父要见你,父亲要把我们支开,何必拿祖父当借口?”

贾赦闻言不由心里犯怵,“府上老太爷为何想见小弟我?”

他的名声那真是一言难尽,唐家老太爷即便知道他这么个人,恐怕也没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