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说他如今对县主有什么倾慕之心，也是未必，只是心里到底还是在意那张面容的。

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呢？

从林如海这里出来，林琅便回了自个儿的院子，然后命清砚将账本jiāo给林如海，自己则窝在自己院子里的小书房看书。

看了一会儿，林琅完全静不下心，书完全看不进去，便将书放在一旁。

让清砚给他研磨，林琅将记忆中的县主和梦中姑娘都画了下来。

清砚偷偷瞟了一眼，愣住，他打小就伺候林琅，可没见过林琅画哪个姑娘。

如今这是……开窍了？

“大爷，这画中的姑娘，是谁啊？”因这几年跟林琅外出混迹江湖，清砚与林琅熟悉许多，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问得。

林琅挑眉，“你不认得？”话落音，林琅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清砚和竹墨虽然是他的贴身小厮，但却不曾见过县主水珂钰，便是那日元宵灯会，跟他出来的也是父亲派来的人，而不是清砚和竹墨。

也不怪清砚会问他。

林琅沉吟片刻，道，“多嘴！”

被林琅呵斥了一句，清砚也没有知难而退，打着胆子调笑道，“莫不是大爷的心上人？瞧着倒是个标致人物，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爷既然有心，何不请了老爷太太去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