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仁低下头。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欺负了贾琏,而是因为你这句话,不但侮rǔ人,自己的品德也有亏,我现在不纠正你,你就会认为你这样做是对的,一步行差走错,你就完了,”王俊从来没觉得这么心累过,“王家嫡枝,我们这辈仅有我们兄弟两个,我怎么都不可能越过你对别人好,但是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我这些年教你读书,教你练武,教你做人的道理,但是你只觉得我烦,觉得我对你严厉,觉得祖父偏心我,但是你永远不会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王俊苦涩的道,“也许我现在这样说,你还是不理解,只觉得我看不起你,我真的不明白,我们嫡亲的兄弟,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确实,王仁就是觉得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定要读书习武,父亲没有读书也没有习武,现在也不是好好地?每天都过得那么舒服,为什么还要自找苦吃?”王仁是真的不懂,明明不读书,也能跟二叔一样去当京营节度使啊。
王俊嗤笑,“你心里是在想,二叔也没读书,不也做了京营节度使?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读书?”
被大哥猜出了心思,王仁有些脸红,“本来就是啊。”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什么德行,也敢拿自己跟二叔比,就连我现在都不敢说比二叔还厉害,你的脸皮还真厚!”王俊没好气的道。
王仁被大哥挖苦了一句,心里一堵,“我怎么就不能跟二叔比了?”
“呵呵,二叔如今都已经都快三十五岁了,依旧日日晨起练武,他能当上京营节度使,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二叔自己本身能力出众,又有过人的脑子,再加上祖父走了些人情,才能当上京营节度使,你以为每日吃吃喝喝玩玩就能当京营节度使?你想得倒美!老爷倒是每日花天酒地,舒服的不得了,你瞧见咱们家谁把他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