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崎宗盛以前的确是我父亲的近侍。”虽然不觉得有必要对丈夫坦白有关前未婚夫的情况,不过既然白哉问了,且看上去还挺介意,名嘉自己心里坦dàng,倒也没有继续藏着掖着,“我那时候还是宗女,继承人不得外嫁,父亲才选了他做赘婿培养。后来千熊出生,我们的婚约也就作废了,他去远征军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说完,见白哉面上神情没变,想了想又补充:“那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语气有点弱弱的,仿佛担心他仍旧不快。
白哉看着名嘉迷惑的模样,听她不得要领解释了半晌,心里五味杂陈。
沉默了很久,只能叹了一声:“这我知道。”猜也猜得出,这种事也不罕见。他自己的姑母晴华公主当年也是招赘的。
他耿耿于怀的,并不是这样的过去。
名嘉更迷茫了。
该解释的她已经都解释过了,可是看上去,白哉却并没有释然一点。
又猜想,也许是为了在庭院里那个拥抱,但这个却无论如何不好拿出来单独说明,倒显得十分心虚和刻意了。
她不再说话,表情无辜,白哉犹豫许久,终究还是没忍住。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以他的个性,就要得到想要的回答。
“我是说,我看到你们在说话。”
名嘉几乎要痛苦呻|吟起来。
难道和丰崎宗盛说话是一桩什么罪不成?这个人,不在意他们曾经是婚约者,看上去似乎也不是对那个拥抱心怀芥蒂,却为什么一定要纠结在说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