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休假中的东京警视厅警察,插手神奈川县的事务,似乎不太妥当啊。
不过应该没关系,毕竟里面有个小侦探一直在现场里乱跑,之后就被毛利小五郎一拳砸中脑袋,肿起来一个大包。我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大概是察觉到我的视线,江户川柯南抬头看向我这边,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瞳孔猛地紧缩,脸色都慎重了几分。
[hi~小侦探]
我朝他比了个口型,笑得意味深长。
[格兰威特]
他也张了张嘴。
[凶手是死者的弟弟,动机是遗产,第一现场在离这里三公里的悬崖,根据cháo汐的原理尸体被海水冲到这个地方,所以他的不在场证明完全无效。]对方能看懂唇语,我比着口型把案件真相告诉给对方,说完后勾了勾嘴角,[加油,贝尔摩德的银色子弹。]
他看起来更凝重了。
我看着他用麻醉针she向毛利小五郎,中年男人动作浮夸地退后了几步,正好靠在一块石头上,而所有人像是瞎了一般完全看不到躲在石头背后拿着变声器说话的小侦探。
说实话,毛利小五郎好歹也是刑警出身,真的没有察觉自己被人用麻醉针she了无数遍吗?
略过对方,我看到了站在毛利小五郎前面的那个警察,棱角分明,面容严肃,身上的西装穿得一丝不苟。
【真田弦一郎】
我眨了眨眼,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我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对方是谁,随即忍不住勾起嘴角。
原来他真的成为警察了啊。
那个说要成为我的协助者的少年不知道怎么样了,大概找到了一份符合大众价值观的工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