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好看,可以了吗?”说完之后他像是气不过,又开始揉我的脑袋。

“嗯,可以了。”无视头顶作乱的那只手,我淡定地止住了眼泪。

发泄过后终于回到正事,中原中也说把事情jiāo给他处理就可以了,让我先坐电梯下去。组织的人会在下面接应,他就不送我了。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他的处理方法就是把整层楼炸了。我才回到地下停车场,一声巨响伴随着地震般的摇晃,我简直一脸懵bī,还以为地震了。

“格兰威特!”苏格兰焦急地跑过来,看到我破碎的衣服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脱下外套罩在我身上,半搂住了我,“你还好吗?”

“嗯?啊。”我还是有点懵,任由他抱着我上车,“地震了吗?”

“酒店上面的某一层爆炸了。”副驾驶座上琴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顿了顿,“是你gān的吗?”

“不是,我抢了电梯卡就跑下来了。”因为中原中也的骚操作,我现在脑子还有点迷糊,只能呆呆地看着对方,“我不知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苏格兰冷硬地打断了琴酒,“赶紧回组织,她身上有很多伤。”

“没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他像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努力缓和脸色,想要碰我却不敢伸手,小心翼翼的,“格兰威特,已经没事了。”

我迟钝地看向他,眨了眨眼才慢慢回过神来,“大哥?”

“嗯,是我。”

“我要把琴酒打一顿出气。”我哽咽了一声,突然委屈起来,“那个人是个性无能,他把我锁了起来,用皮鞭打我,把蜡烛油滴在我身上,对我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超痛的。”

“现在已经没事了,没人能再对你做出那些事了。”他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柔软的花朵一般,小心翼翼地搂住我,将我的脑袋压在他的胸膛上,“好好好,我们回去就把琴酒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