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没事。”卡尔不得不让意识重新回到托管室里,先安抚幼崽们,“这是策略,我要去弄清他到底想做什么。”
毕竟这个任务需要的是卡尔和幼崽一起探索,必要时候他还要把崽子们都放出来。
现实中,长棍落地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是一双有力的手把卡尔搀扶起来,有什么被浇到了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男人小心的扶着卡尔,动作轻柔,熟练的揽着他回到了停在小巷外的车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卡尔倒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感觉到男人用绳子把他的手反绑在了背后,然后是脚腕,男人捆绑的动作非常快。
卡尔心中一动。
沃金斯好像很焦急似的,是有急事?还是说……
“你已经醒了?睁开眼睛,伍德先生。”温柔低沉的熟悉嗓音响起,男人的低音炮还是那么迷人悦耳,礼貌而透着善意,可是这一次,卡尔已经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
他睁开眼睛,一言不发的打量着埃文沃金斯,没说话。
几分钟前说要回家取画具的男人再度折返回来,头上还戴着帽子,笑容亲切,只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已经变得冰冷了下去,透露出些许让人胆颤的意味。
“为什么你会……”卡尔想要套话,“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和你有什么恩怨吗?”
“没有,伍德先生,放松,不要多想。”男人说话还是很客气,他弯下腰,专注的凝视着卡尔的眼睛,感叹的说,“我只是……太喜欢你的眼睛了。我想多画几幅画,所以请你来我家住几天。”
“你……”卡尔似乎明白沃金斯以往是怎么作案的了,继续装作惊愕慌乱的问,“你以前也这么做吗?还是只有我这么倒霉?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美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