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看到波吉亚家族的马车,以及从马车上下来的三人,之前停留在马车上的目光也不过是移开到了别的地方。
——稍微有点不自然的移开了。
“自己走可以吗?”
走到教堂门前时,兄长问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贝阿朵莉丝。
得到小妹妹的肯定答复后,他才放开了妹妹。
但也不过是换了个保护的方式。
兄长牵着妹妹的手走进了教堂。
红衣主教主持的葬礼,诵读着死者生前的功绩。
听到一连串的战功的时候,泽越止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波吉亚家族的公爵和继承人会来参加这场葬礼。
手握军权的大贵族一旦去世,那么他原本身兼的军内要职就要进行权利上的移动。
但是看着大贵族留下的那位孱弱的妻子以及年幼的继承人,泽越止心中想到的反而是对方用多少代价换来了波吉亚公爵的这一次表态。
这表态太简单了。
‘没错,这是我们家看上的食物,想要这盘美味的话,就从我们的手上试着夺走看看吧。’
一大束的白色的玫瑰花在众人的手中传递,经过的手越多,它们的数量也不断地在减少。
波吉亚家族的三人没有出手去拿这些白色的玫瑰,他们带来了更好的慰问品。
从兄长手上接过公爵大人分发的“拉芙伦泽”后,贝阿朵莉丝悄悄地低下头,嗅了嗅这支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