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航空母舰与小舢板的区别。
研究完了炉灶的火与柴之间的区别后,泽越止就去店的后门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在等丘比回来,而在旁人眼中,就是四岁的时候失去父母的孩子,等待着自己永远不可能回家的父母回来。
或许正因为是这种想法,所以泽越止——秦芷兰的祖父,才无法正视自己的孙女。
然后,在店后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听到了孩童们的嬉闹与嘲笑的声音。
泽越止思索了一下后,就走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处。
“啊,龙泉酒家的小姐!”
其中一个人用嘲弄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显然龙泉酒家加上泽越止刻意造成的“秦芷兰”所带给别人不舒服的感觉,那些街上的小孩子们立刻就四散了gān净。
如同乌合之众一样,迅速的散去了。
然后,泽越止就见到了一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
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个子看上去很高大的样子,但实际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显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就算是一惯的足不出户的酒家大小姐,也能猜到对方的身份。
大概是哪个被这群街上的小鬼头们盯上的倒霉蛋。
泽越止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转身走了。
背后穿来了买菜回家的妇女们的声音。
“这不是祝家的那个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