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夫人却抱着和贵,开心的说:“和贵要成为哥哥啦。”

笑得那么温柔、比阳光还温暖的母亲这么说了——

他也只能扭头答应了。

和贵也去问过国贵——当初自己出生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后国贵回答。

“可以多一个人照顾妈妈了。”

此时的和贵并不明白兄长所说的话。

不用等上几年,他就明白了。

为了配合明治维新之后所提倡的学校教育,在清涧寺家的长子入学就读后没几年,和贵也去了学校。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兄长从来没有带进家来的事实。

时常不在家中,往往每日都是在ju子阿姨口中“不知所踪”作为去向注解的父亲——清涧寺冬贵——的名声究竟有多差。

在对父亲的失望后,和贵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越是和反面教材的冬贵做对比,就越是衬托出母亲的洁白无辜。

当道贵出生后没几日,国贵正与和贵两人在花园里为母亲挑选今日的新鲜花束时,听到了草丛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和贵向着声音走去,国贵追着和贵而去,结果就是——他们两人见到了冲击性十足的一幕。

丘比看了一眼面前的画面,一甩尾巴,跑回去找了泽越止。

——它作为世上最qiáng的密探,只要是想知道的,就没有隐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