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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普通包厢看个开场舞,也用不着还带望远镜吧。”

沈青青一早上看着摆放在早餐桌上的望远镜,震惊的问着拉森先生。

拉森先生非常gān脆的回答:“一辈子只有一次的舞会,当然要全部都准备好。”

沈青青眨眨眼睛,招呼约翰赶紧来吃早饭。

维也纳歌剧院舞会的开场舞的音乐响起。

沈青青穿着白色的礼服,带着白色的手套,左手拿着捧花,右手环着约翰的胳膊,两人走在两个队伍的第一个位置。

她的嘴角扯出笑容,往前迈着步子。

bào发户就bào发户了,反正为了要个面子,拉森夫妇多少钱都愿意砸下去的。

小时候的那些教育,居然在现在派上了这些用处。

沈青青觉得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了。

转圈,jiāo换舞伴,转圈,再jiāo换舞伴……

沈青青觉得华尔兹简直就是个必须满脸笑容衣冠楚楚的地狱,而这个地狱,还是自己拉着约翰一起跳下来的。

当开场舞结束后,沈青青拉着约翰转到了边上的位置,同他小声的抱怨着这一事实。

而约翰,他从始至终都听着自己妹妹的抱怨,偶尔伸出手,将她垂下来的细碎金发撩到了耳后。

这场维也纳歌剧院舞会之后,沈青青和约翰就正式踏入社jiāo界了。

事实上,如果沈青青不是因为打着求学的旗号,果断和约翰一起考到了美国哈佛大学去年金融与经济这个专业的话,她就得被拉森夫妇给拖去参加一场又一场的舞会,去不断的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