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对着脸上露出疑惑神情的妹妹,轻声解释着那些礼物的来历。
“然后,那些爱心泛滥的读者,就用这些东西填满了这个柜子。”
“住院费怎么办呢?”
沈青青的这个问题,得到了约翰的保证。
“别担心这个了。”
在走廊外,天马医生为自己的病人对警察据理力争。
“别开玩笑了!安娜她才刚刚醒过来,你们就想要去问话?”
“这个案子牵扯的关系太大了……”
警探对此做出的回应,在医院院长的qiáng压之下,警探进了病房。
可他除了获得一句“我不记得了。”这个答案外,就一无所获的走出了病房。
沈青青当然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在编纂一个虚假的谎言方面既然做不到约翰那样优秀的水平,那么她就决定一口咬死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而约翰的口供,也只有两句话。
“我看到一个男人逃了出去,我走过去的时候,安娜也来了。然后……”
约翰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件事情说个开头,那么就一定会有自认为体贴的警员将接下来的事情补充完整了。
他只需要在对方问出“那个男人,朝着安娜开枪了是吗?”这一点的时候,点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