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不解。
白玉堂道,“那尊金陀的两个蛇头之间并没有连接在一起的架子,于是旁边的两个蛇头不可能是纯金的!”
展昭微微不解,“不是纯金的?”
“金子是软的,而且很重。”白玉堂道,“按照那个蛇头和身体的比例,想要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不是不可能,但是如果都要是纯金的,那三个蛇头之间必须有东西牵连住,不然会往两边裂开,或者说根本挂不住两边两枚纯金的蛇头!可是这尊金陀完好无损地就这么站在那里,表示两侧的两个蛇头肯定有问题!我想拆开来看看,然后称重!”
展昭皱眉想了想,“你是觉得,金子的数目有问题?”
白玉堂点头,“嗯。”
展昭找来了工匠,又从开封府调来了几百个衙役,连夜将那尊三头金陀拽倒,拆开。
果然,拆开之后众人就发现三头金陀的的左右两侧头部是空心的,而且金子是由外往里越来越不纯,里边充了许多其他的东西,但是制作的时候非常的小心,要不是白玉堂看出了毛病,一般人真心发现不了。
将这尊金陀整体称重之后,总重量是二十万两。而从金家地底找到的假金佛称重,也基本在这个重量。可是将金陀里边的杂质全部取出,剩下的纯金称重之后,总计只有七万两左右,少了一多半。
展昭微微皱眉,“少了十多万两。”
白玉堂点头。
“奇怪。”展昭抱着胳膊在院重踱步,似乎是在想什么。
良久,展昭突然跟欧阳少征说,“你帮我拆一间房子呗?”
欧阳微微一愣,“拆房?这活得找天尊吧。”
展昭摆了摆手,“带赭影和掘子军一起去谢意亭家,挖地三尺找找看,有没有金子!”
欧阳点头,示意包在他身上,就带着赭影走了。
展昭轻轻一拽白玉堂,问他,“玉堂,你之前是不是背出了那几本被烧掉的太学名录?”
白玉堂点头。
“当年和谢意亭一起,因为偷试卷而被开除的学生名字,有哪些?”
白玉堂将几个名字都告诉了展昭。
展昭微微皱眉,“都没听过……还在开封府么?”
白玉堂道,“之前包延就找人调查过,但是没什么线索,毕竟不是什么好名声,大概是改名换姓了吧。”
“林夫子应该知道的吧?”展昭问。
白玉堂点头,“估计是知道。”
“回开封府问问吧。”展昭说着,和白玉堂一起回开封。
为了林夫子的安全,这几天夫子和林霄都住在开封府里,展昭和白玉堂连夜来敲门。
其实不用敲,林萧也醒着,老头独自坐在院子里喝着闷酒,林霄倒是已经在房里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