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找到他么?”白玉堂问天尊。
天尊抱着胳膊摇头,“有难度。”
包夫人也道,“算算看,是延儿出生前的事情了,十几年了,再没见过陈二郎。”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的线索又没了,众人盯着那张图纸看——炼药和炼妖……
“哑巴,是不是有虫子啊!”
开封府郊外,官道旁的一片密林之中,邹良带着几个影卫埋伏在那里,霖夜火就站在邹良身边,搔着小腿,“有蚊子咬我!”
邹良无语地看他,“早说了让你别来,回家睡觉去。”
霖夜火眯着眼睛看他,那意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时候,外边传来动静。邹良赶紧捂住霖夜火的嘴,躲到树干后边……
没一会儿,就看到几个人经过,有一伙官差,押送这几个戴着枷锁脚镣的人从路上走过。邹良对几个影卫一使眼色,几个影卫立刻散开,暗地里跟着。
邹良和霖夜火也远远跟着。
就在刚才,邹良悄悄去找了司佟,司佟正翻箱倒柜呢,一脑门冷汗,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把书信藏床底下来,但是找不到了。
邹良将信已经到了包大人手里的事情一说,司佟倒是松了口气,其实他更怕信被王峰的人拿到。
邹良跟他说,让他将功补过帮开封府查案,司佟很合作。
说来也巧,有人来禀报,说宁公公派来的家丁来送信。
司佟说宁公公每次需要死刑犯都是这个家丁送信的,这几天刚刚送来了一批重犯,是十几个盗贼,都判得很重。
邹良到屏风后暂避,就见那个送信的人进来,给司佟一张字条。
司佟拿起来看,就见上边写着,要男性、二十六七岁,身体强健的,晚上让官差押送转到西郊的牢房,子夜经过九峰岭的时候,官差离开,之后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司佟看完了信之后,将纸条当着家丁的面烧掉,家丁才走了。
邹良走了出来。
司佟说,“每次办事都是这样,要一点证据都不留下。”
邹良点头,觉得刚刚好,让司佟按要求办,他正好跟踪,看看这些死囚是派什么用场的。
当晚,邹良蹲守林子,霖夜火也跟着他来捣乱,不过失算的是没想到野地里好多蚊子,咬得他抓耳挠腮的。
九峰岭附近很荒僻,那几个囚犯也有些疑惑,问那些官差——这是去哪儿?
官差也不说话,只叫他们接着走。
邹良和影卫们到了九峰岭附近就没再追,等在外围,因为感觉到里边有埋伏,怕打草惊蛇。
邹良正等着岭地里埋伏的人动手,忽然就感觉听到了什么别的气息,但仔细听又没了,正疑惑,霖夜火伸手轻轻一拽他袖子。
邹良看他。
霖夜火道,“除了我们,还有人跟踪。”
邹良皱眉,果然,“可是气息很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