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戒嗔点头。
“他画画是不是画得很好?”展昭追问,“而且,去过西域?”
戒嗔一愣,“他倒是的确闯荡天下一段时间了,去没去过西域我不知道,不过我看他随身带着纸笔,画画他从小就画得很棒……”
“画画!”公孙也想了起来,“哦!那日我们在湖心亭……”
“那个给我画像的,画圣林起落?”白玉堂也想了起来,的确,此人可疑,而且……样子与曾经,真是有一点相似的。
“说起来,我当时就觉得他画你画得十分传神,是因为他将眼睛画得很细致。”展昭自言自语,“那天,他莫名其妙出现在了湖心亭,而也因为他,我们发现了秃鹰下毒的机关。从而对他没有产生任何怀疑……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去了龚学家里,随后差点被烧死!”
“可还记得那人长相?”包拯问。
公孙拿出纸笔,“我那天看到他了,我记得!”
公孙妙手丹青,寥寥几笔,将人大致勾画出来,给戒嗔一看,戒嗔点头哀叹,“就是这不孝子!”
包拯命人散去寻找,却看到赵普跺着脚,“糟糕糟糕,这回出了大事了!”
“怎么了?”公孙甚少见向来冷静的赵普急成这样。
赵普一拉他手,“赵祯前几日就在找这画圣林起落,想带他去别院,给庞妃和香香画一幅画像。”
“什么?!”众人都一惊,意识到情况不妙。展昭和白玉堂带着天尊和殷侯赶紧出门,赶往别院。赵普率领人马,往皇宫去了。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
展昭边赶路边问白玉堂,“不会那么早就画画吧?”
白玉堂摇头,“应该不会吧,天还没亮呢,庞妃有孕在身,比较贪睡才是。”
“小心!”
两人正说得热络,就感觉身后天尊和殷侯一人一把拽住衣领子,带着往旁边一闪。
“嗖嗖”两声,几枚飞镖闪过。
展昭和白玉堂有意见地看身后抓着自己的俩老头,那意思——早发现了!又不是小孩子。
此时,就见在灰蒙蒙的晨雾之中,街道上横向出现了一排怪影。
白玉堂皱眉回头看,后边的来路也被挡住了,好似是马车又好似是人,密密麻麻,且样子怪异。
展昭轻轻一戳白玉堂,“是幻觉,还是真实?”
白玉堂点头,“我也看见了。”
四人都皱眉,这大白天的,开封府街上怎么会杀出那么多人来拦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