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干笑了一声,心里哀怨——老子的威名啊!
赵琮派人立刻去准备马车,顺道带着御医来,准备送展昭他们回去了,殷勤备至。
“九叔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赵琮问展昭和白玉堂,“边关还好吧?”
展昭点点头,“三四天后就到了。”
赵琮显得很欣喜,随后左一句“九叔”右一句“赵普”,说得热络。
若是没有之前紫影和赭影跟两人说起过的那一段往事,展昭和白玉堂真的会觉得这赵琮只是一个把赵普当神明尊敬的后辈,就跟千千万万赵家军里头的年轻官兵一样。
白玉堂没心思应对赵琮,看了已经包扎好伤口的姜泓月一眼,却注意到一个细节。
那一直在角落打坐不说话的小和尚很在意地看着展昭,似乎欲言又止。等发现白玉堂在看他,他又转开了视线。
白玉堂皱眉,视线又落在了沈伯清沈玉清两兄妹身边的黑衣人身上。
这黑衣人始终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而沈伯清也似乎有什么心事,总觉得这破庙虽不大,庙中的人却是各怀心思。
白玉堂在展昭身边站着,更担心展昭的病情,而此时……大雨也停了,“吱吱”的虫鸣声伴着山风响起来。
赵琮起身,外边马车带着御医来了,他就请展昭白玉堂上车。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没拒绝,送展昭和姜泓月上了马车,自己骑马,随赵琮一起下山赶往开封府。
赵琮也骑着马,身后的大批兵马已经撤走了,只留下几个随从,也不知道他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白玉堂总觉得这人,心机太过深沉。
这些人一走,那小和尚也突然就下山了,庙里留下三人。
沈玉清这才惊讶地问沈伯清,“二师兄,白玉堂原来这样年轻啊?!”
沈伯清淡淡笑了笑,“虽然听说他才二十多岁,且相貌俊美,没想到竟是真的。”
“展昭也好年轻啊。”沈玉清叹了口气,“你看看人家,年纪轻轻就名动江湖了,我们还都没什么名气。”
那黑衣人听了这话笑起来,“你们天山派真有趣,年岁差不多,辈分就一个天一个地。”
“岑经!”沈玉清怒瞪那黑衣人,“你真是讨厌!陆师伯就让我们送你来开封府,现在开封快到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玉清!”沈伯清皱眉,“别吵了,赶紧上车,我们也赶路去开封找刘师伯,那头还乱着呢。”
“哼。”沈玉清扭身愤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