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无奈,“我师父就这么教我的。”
展昭无话可说,什么师傅出什么徒弟!
当夜,展昭和白玉堂早早洗漱了回到屋中,准备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动身。
展昭在桌边坐着,看欧阳少征给他的西山地理图,西山山坳一带的确地势复杂,刚才欧阳特地嘱咐了他一些细节,让他一定注意小心埋伏。
白玉堂则是坐在窗边,手中端着一个白玉堂杯,边出神地盯着院中的杏花树看。
展昭走过去他身边坐下,趴在窗户前,挡住他的视线。
白玉堂伸手,将白玉杯里剩下的半杯酒送进了展昭嘴边,展昭顺势喝了,咂咂嘴,“好喝,什么酒?”
“杏花白。”白玉堂说着,低头过去。
展昭就感觉嘴唇上温热,可眼前白玉堂的脸一晃就又回去了,不痛不痒,蜻蜓点水那么一下,心里头却是像被撞了一把,嗵嗵地跳。
等白玉堂第二杯酒送过来,展昭才顾得上脸烫那么一下,结果杯子继续喝。白玉堂伸手帮他把前发拨到耳后,“半杯就脸红了?那两杯岂不是要酒后乱性了?”
展昭听后,伸手拽他衣领子,“你要不要试试?”
“难得你那么主动,可惜明天有重要的事情做。”白玉堂给自己倒了杯酒,忽然问展昭,“对了,刚刚你看出来了没有?”
“看出来了!”展昭点头,像是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一定也发现了!”
“只有咱们两个发现,其他人似乎都不知道。”白玉堂皱眉道,“可能是因为和仇朗行之前没有交集,还有……没见过那个水鬼。”
两人说话间,就见公孙抱着小四子从院子外边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水壶,展昭和白玉堂相视一笑——这父子俩,还真是……
“水壶别忘了,出去别喝不干净的水!”公孙叮嘱地一百零一句。
“是是……”展昭连忙点头答应,接了水壶,见公孙似乎还不想走,就让他坐下。
“喵喵你们明天要小心哦。”小四子和他爹一样啰嗦,“那个仇什么,好可怕哦!”
“可怕?”白玉堂看他,“哪里可怕?”
“他的脸啊!”小四子认真说,“好吓人的感觉。”
“哪里吓人?”展昭又问了一句,“论长相,仇朗行也算不错。”
“不是说好看难看的事情。”小四子捏着跳到膝盖上来的小虎的耳朵,“是觉得他的脸和眼睛对不上!”
“小四子。”公孙捏了捏他腮帮子,“这算什么说法?”
“爹爹不觉得么?”小四子认真问,“特别是他笑的时候哇!”
“这倒是,那小子也算皮笑肉不笑。”说到这里,公孙忽然愣住了,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恍然大悟状,“哦……”
“哦?”展昭和白玉堂见公孙终于开窍了,就也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