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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笑着摇头。

展昭又问,“那陷空岛这样做,其他几家犯了众怒,会不会有摩擦?”

“唉,摩擦难免,不过谁敢得罪三爷,是不是?”白福撇撇嘴,“咱们陷空岛来钱的门路多,不为那几个臭钱跟渔民抢饭碗。”

说完,跑去帮着停船了。

展昭点了点头,突然用胳膊肘捅捅白玉堂,“唉,问你个事儿!”

白玉堂看他。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有活儿,你负责什么呀?”展昭笑嘻嘻问,“五当家?”

白玉堂张了张嘴,他向来什么都不管,最多上城里帮着收个租子送个东西,那还要他大爷顺路。

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就听到前方有人高喊了一声,“老五!哈哈哈!”

白玉堂一听声音就是徐庆,和展昭相视一笑,纵身一跃直接离了船,踩着水就过去了。

到了渡头……就见四个哥哥都在呢,健朗得很,各个气色也不错。

白玉堂赶紧见礼,展昭也跟着,四人早就拿展昭当自己人了,乐呵呵点头,彼此寒暄问候。

俄顷,河帮的船也到了,还有脸色严峻跳下船来的董晓蝶和陈赦,白玉堂问卢方,“大哥,什么事?”

“说来话长,一块儿详细说。”卢方回答了一句,董晓蝶已经到了跟前,难得,嬉皮笑脸的样子没了,一脸严肃地问,“卢大爷,尸体在哪儿?”

卢方对他和陈赦点了点头,带着往里走,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尸体?

众人直接进了大堂,就见正殿外的院中搭了一个白棚,棚子里白布盖着一艘小船。

韩彰过去,伸手一掀白布……里头是河帮的一个船老大,人称鳖头樊的,樊豹的尸体。

“老三!”陈赦和樊豹是拜把子兄弟,老二当年出海死了,就剩下两人形影不离,陈赦看到樊豹的尸体,身子一歪,当时就跪在船边放声大哭。

白玉堂和展昭也是一愣——这么快又死了一个?!

“尸体是在哪儿发现的?”董晓蝶问卢方。

“是昨晚上,在海里!”卢方说着,留下韩彰安慰哭得死去活来的陈赦,带着董晓蝶,和不敢踏进院子的雷清朗进正殿相谈。

展昭和白玉堂也想跟进去。

刚走踏出一步,就听到身后“吱吱”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