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他说得一愣,其他几个也是一脸的吃惊,身边的公孙则是脸部抽搐。可惜景天的宝还没有耍完,“各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我……”那人额头冒汗,青筋直蹦,刚想辩解几句,不料景天又道:“我知道你们要为那个飞出楼的短命鬼报仇,但是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啊……对不对?!”
“噗……”公孙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笑了出来,其他几个青衣也是转头轻笑。景天正在不解,却见那被他拉着手的人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道:“我就是那个飞出楼的……”
“呃……”景天大惊,放开了爪子,退开半步,上下细看,果见那人身上带伤。
“啊……你没死啊??”乐呵呵地又抓起他的手摇啊摇,“真是皆大欢喜啊!我就说你看着眼熟呢,你额头上的绷带很前卫啊!!是谁给你设计的呢??有没有想过在上面点缀一些蓝色的小星星?会和你的衣服很搭配。呵呵……既然没事,那么我们就此别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愿上帝保佑你……”
叽里呱啦地一堆说得那几人云山雾罩,景天瞅准了机会拉了公孙,准备开溜,没走出两步就被几个青衣人围住。
景天怒:“你们怎么冥顽不灵呢??政府已经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改过自新了,人民也原谅了你们,那你们就因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哈哈……”景天还没说完,就听到马车里一阵笑声传来,随后车帘一挑,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一身白衫的青年男子。
那人手摇一把白色象牙骨的折扇,就那么偏偏然地从车上跳了下来,边笑,边走到了景天的近前,周围众青衣人都躬身行礼,齐声喊:“少主……”
“烧猪??”景天也是一惊,心道:“糟蹋啦!!这么个白净的小子,爸妈怎么给取了这么个名字嘞??”
“呵……”周围一片抽气之声。没错,景天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只觉抓在手里的公孙的手不停地哆嗦,回头刚想劝他别怕,却见那斯,捂着嘴忍笑忍到内伤……
那白衣人嘴角略为抽搐了一下,还是含笑道:“在下齐岳。”
景天盯着那人看起来,这个就是齐岳么?那天有人来给白玉堂送帖子,说什么要和他比武,小白看了一眼就把帖子顺手撇了,大概已经忘记了,不过景天倒是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
略一思索,心下已经了然,这齐岳不用说,醉翁之意不在酒,虽然是来找他的,但摆明了目的还是冲着白玉堂。也是,想他展景天来到宋朝才几天,又没什么过人之处,有什么人会主动来找他呢?想起前两天在会仙楼的事情,景天眼前仿佛又看到了白玉堂那一身的肃杀之气,肩头的伤也隐隐地疼了起来,没来由地就觉得不痛快。
收了笑容,沉默了一会,慢条斯理地说:“齐岳烧猪……听着就是道名菜。难怪还组织了个什么水鱼派。”
四周的青衣人各各面色铁青,那齐岳却在愣了片刻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连连道“有趣,真是有趣。”笑完,复又靠近了过来,细细打量景天。
一旁的公孙连忙把景天拉回了一步,挡到身后,对齐岳道:“如今夜已深了,我们还要赶回开封,齐帮主有什么事,等天亮后到开封再叙吧。” 说完,拉起景天就走。
齐岳也不阻挠,给公孙让了条道,公孙过去后,齐岳又轻轻一挥手,那几个青衣人便在两人中间一挡,把公孙放了过去,把景天拦在了原地。
公孙大急“天天……”无奈那几个青衣人就是不放他过去。
齐岳对着公孙道:“公孙先生自行回开封吧,我与景天贤弟甚是投缘,想留他在身边小住几日。”说完又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景天。景天也正冷眼看着他,凉冰冰地说:“谁是你贤弟,老子我是独生子,再说了,谁会和烧猪称兄道弟!”
“呵呵……”齐岳笑得不痛不痒,抬手拉了景天的腕子,景天挣扎,齐岳就在手上加了分力,景天就觉疼得钻心,却是咬着牙不喊,只是惨白了一张脸。
那相公孙看得真切,急得大叫:“姓齐的,你别动他!他肩上有伤!”
齐岳终是放了手,一拉景天道:“走。”
那人被他说得一愣,其他几个也是一脸的吃惊,身边的公孙则是脸部抽搐。可惜景天的宝还没有耍完,“各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