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又在王琥家里好好地寻找了一遍,在房间的角落里头,找到了另外一枚珠子,和那两个死了的赌徒身上带着的珠子一模一样。
“看来是条线索。”展昭将珠子jiāo给白玉堂。
白玉堂拿在手里看了看,点头,“一模一样。”
随后,展昭有在房间里翻找了一遍,在王琥他爹的枕头下面,找到了一张小纸片,上图歪歪扭扭画着一些线条,看起来像是一张线路图。
“这是什么地方的图?”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拿过来端详了一阵子,摇头,“回去问公孙先生吧?”
展昭点头,带着王琥一起,回了开封府。
公孙端着那张图纸在地图上比对了半天,也没找到和那个方位相同的,因此也无奈地摇摇头,道,“看起来,并不是地图啊。”
“嗯……”展昭拿着那张图纸看着,摸下巴,“不是地图,那是什么呢?”
“对了。“白玉堂跟公孙说了一下黑狗血和死狗爪子的事情,问,”这是辟邪?能辟什么邪?“
公孙听了直笑,道,“这不是辟邪的,是辟狗的!”
“辟狗?”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吃惊。
“对啊,狗最怕同类的味道,也就是说怕死狗!”公孙一笑,“王琥他爹,应该是出入一个有狗的地方!”
展昭和白玉堂恍然大悟,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