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良月见识浅薄,不说他闹不明白骆桐清是怎么回事,可于万方和于万海可是明白人……刚刚那一抽刀,用的心法招式虽然有衡山派的摸样,但说白了,根本不是衡山派的功夫……这么狠的刀法,世上只有一个人善使的。想到这里,两人下意识地看了不远处和展昭站在一起的白玉堂一眼,心里打鼓……骆桐清平时老实巴jiāo,不知道是怎么攀上白玉堂的。说句不好听的,有白玉堂撑腰,骆桐清可算是不好对付了。
那达布脸上神情变换,心里很是不慡快。他第一次来中原,之前一直在吐蕃一带活动,因为地位尊贵,因此别人见他都是低眉顺目。他自幼拜得西域高人为师,功夫了得,也是个聪明有天分的,就想着能来中原武林展露一下头角,没想到出师不利,让人赏了个下马威。
正在不慡,就听一旁的那老头低声对他道,“小王爷,先办正经事要紧,私事一会儿再了。”
达布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能点点头,忍气吞声,将手里的半截软鞭扔了,回头,对原老爷子说,“原老头,今日有私怨和你了解,你识相的,就将妖刀的刀棺钥匙jiāo出来,若是想占着宝物不归还,那也无妨,我们可以抢。反正你们中原人,向来是满口仁义道德,但背地里就一肚子男盗女娼,所谓的江湖正派,不过是抢人财物的匪徒而已……当年你和莫机犯下滔天罪行,抢夺了螟蛉妖刀,害死我西域高僧,罪无可恕!”
达布的话一出口,群雄哗然,众人都耳闻这螟蛉乃是莫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没想到如今竟然牵连到西域高僧了。
“蛮子!”
这时候,就听人群之中有人高喊一声,“你说话嘴巴放gān净些,别满嘴喷粪,污蔑好人! ”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是西南角上的一桌人,黑衣拿刀——狂刀门的!而说话的那个,正是莫一刀。
白玉堂和展昭也转眼看,就见狂刀门的人走了过来,莫一北走在前面,两人都有些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莫一刀前两天刚刚被白玉堂教训了一顿,一转眼,还是那么爱出风头。
“哦……原来是狂刀门的无能之辈。”达布笑了笑,看了看莫一北和莫一刀,笑道,“中原狂刀门我倒是略有耳闻,不过据说从莫机到儿子各个都没什么出息……特别是那莫机,有了螟蛉还使不了,被一把刀吓得寝食难安,最后还想出个什么主意,将刀给锁在刀棺里了,所以说,明珠投暗宝物蒙尘。我吐蕃国宝螟蛉竟然被这样的无能之人占为己有那么多年,唉,可惜可叹。”
展昭用胳膊蹭蹭白玉堂,低声说,“这吐蕃小王爷汉话说得挺溜啊。”
白玉堂无奈,瞄下展昭一眼,心说这猫关心的事情怎么总和人不一样,低声问,“那螟蛉是吐蕃国宝?”
展昭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据说之前吐蕃有人说,杨贵妃还是吐蕃人呢。”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看展昭,“有何根据?”
“因为胖。”展昭简单地回答,“而且据说杨在吐蕃是很常见的姓氏。”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他家姓杨多就不许别人也姓杨了?那吐蕃姓白的多不多?”
展昭眯起眼睛,道,“要说也得等你死了多少年之后,然后后人去说,这就叫做死无对证!”
白玉堂摇摇头,“小人多作怪!”
“你别血口喷人!”莫一刀怒道,“螟蛉分明就是我父在中原所得,跟你西域吐蕃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好东西就必然是西域出的不成?真真笑煞旁人!”
“呵。”达布冷笑了一声,“所以说你们中原人无知,反正多说无益……不如这样,你们狂刀门的人不是正好也来了么,拿出螟蛉来过两招吧,敢不敢啊?”
莫一北和莫一刀对视了一眼,脸色都变了变,心里有气,莫一笑这个叛徒,这个时候带着妖刀螟蛉远走高飞,害他们人前丢脸!
“怎么?”拿不出来啊?达布冷笑,“还是说,你们中原人没人能用得了螟蛉?’
“达布。”原老爷子皱眉道,“你一口一个妖刀螟蛉,想要螟蛉的话,自己找去,今日是小女比武招亲的日子,跟螟蛉没有半点关系,快滚!”
白玉堂和展昭都暗自点头,总算是有一个人说道正理上了。
“老头,没人管你比武招亲的事情。”达布道,“只要你jiāo出妖刀螟蛉的钥匙,我们立刻离开,不耽误你老人家选婿。”
于良月见识浅薄,不说他闹不明白骆桐清是怎么回事,可于万方和于万海可是明白人……刚刚那一抽刀,用的心法招式虽然有衡山派的摸样,但说白了,根本不是衡山派的功夫……这么狠的刀法,世上只有一个人善使的。想到这里,两人下意识地看了不远处和展昭站在一起的白玉堂一眼,心里打鼓……骆桐清平时老实巴jiāo,不知道是怎么攀上白玉堂的。说句不好听的,有白玉堂撑腰,骆桐清可算是不好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