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度你个屁!若非大悲咒迷惑尔等心智,下一秒/挨/枪/子/儿的就是洒家!
法师捡起他扔掉的机/枪,琢磨了半天用法,这才道:“站稳了,别动啊,洒家这就度你前往西天极乐世界,来,一二三……砰!”
狙击手泪眼朦胧哭到打嗝儿,看起来仍旧活蹦乱跳,只是身边多出了一排弹孔,仿佛吃鸡游戏里被菜比对手做了个人形描边。
落地成盒自带描边挂的三葬:“…………”
狙击手火上浇油,迷惑不解的道:“法师?法师你怎么了?法师度我啊!”
三葬端着机枪对着他,额角青筋直跳,暴躁道:“别动,告诉你别动,洒家都他佛祖的对不准了!”
狙击手愣了一下,大悲咒声一停,他突然就觉得哪里不对了,意识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摸到了腰间的自/爆/装/置。
没有换洗衣物的法师眼疾手快,赶忙痛快的给他一记窝心脚,恨声道 : “ 罢了,洒家承了员外的情,总得留下活口给他审问,这回便不取尔等性命。”
他补了几记不轻的手刀,继续前行。
一路穿过几处层叠的空间,法师绕了个头晕脑胀,实在不想再打游击战,便对着监控摄像头恨声道:“洒家莫得耐心与尔等纠缠,既已从那劳什子监控里看到洒家,怎得还不来扣头谢罪!”
说罢,他把禅杖负在身后,端着只缴获的重/机/枪,一脚踏在两个昏迷不醒的特工身上,黑社会威胁警察似的,啪啪啪对着摄像头就是一阵扫射。
子弹击碎玻璃,哗啦啦落下一地的摄像头残渣,劈头盖脸的砸了俩特工一身。
三葬也不管监控对面的指挥官如何暴怒,直接拎起个昏迷的九头蛇,干脆利落的补了一杖,悲天悯人道:“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