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不吃反而开始哭了呢?刚才才换过尿布的啊。」
抱着她的女人——她相信世界上没有除了大蛇丸以外的男人会长着挤压在她脸旁的脂肪团——由抱改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举起来,前后左右查看着。
她被晃得头有点晕,而且那女人真的举很高,都超过头顶了,她也因此看到双手抱胸一脸严肃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
嗯?
这张脸好眼熟。
注意力分到脑子思考,若水的哭声转小,女人诧异地把她降回眼前,左看看右瞧瞧,恢复抱着的姿势转身说道:「老公,若水怎么看到你就不哭了,难道她更想吃你的……吗?」
男子的嘴角抽搐,决定无视自家脑洞特别诡异跨度极大深不见底的妻子。
「若水是不是吃得比平常少?」
女子歪头想了想,不忘轻轻晃着怀中的婴儿,「是比较少,感觉还有点涨涨的,不过看她不想再吃的样子,要不老公你把剩下的喝完?」
……她人还在这呢,婴儿也有不被秀恩爱的人权好吗。
男人跟呛到似的咳了好几声,脸颊飘上浅浅的红晕,身伴著名小黄书作者多年的若水不禁鄙视地看了他几眼,老婆一句话就害羞,可见道行不够深,真逊。
不过这几声咳嗽又勾起了她深层的记忆,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只差手指捅一下就能破除那层记忆的屏障……
她想起来了!
若水猛地看向已经恢复正常的男人,虽然以婴儿软绵绵的身体其实动作很慢没有想像中的猛烈。
眼角垂下来一点、法令纹深一些、眉心划上几道抹不平的纹路、头发颜色夹上几丝浅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