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在她隔壁的大蛇丸馀光瞥到,嘴角抽了抽,纲手会脸红的情况只有一种——想到加藤断。
他不明白八字尚未一撇不去告白挑明,只会一个人暗自幻想有什麽好,奇怪的是,面对加藤断本人时纲手却不会有县在这种娇羞的反应。
部分亲眼见过宇智波斑在战场上杀人的老人们,就没纲手那种旖旎心思了,记得雕像特徵跟见过本人终究是有区别的。
若水拒绝戴角隐那象徵将稜角磨去当个温顺妻子的配件,一头长发只稍作打理让它别那麽乱,也没盘起任它披散在身後,乍看之下仍如同宇智波斑穿着白无垢一样惊悚。
自来也倒是规规矩矩地将马尾梳顺绑好,平常的炸毛此刻服服贴贴,不晓得用了多少发胶才做到如此效果,而且某些发尾隐隐有要叛乱翘回来的趋势。
两人跪坐到家长面前,茗火的眼泪又开始滴了,一颗一颗的泪珠止不住,打在膝前的榻榻米上留下圆圆的水印。
双方家长轮流致词,由於只是暂代长辈位,三代目夫妇简略地说两句就交棒给宇智波夫妇。
茗火泣不成声,哽咽着让女儿要幸福後就靠在宇智波谦的肩头上哭。
宇智波谦看着女儿沉默不语,过几秒,才转向自来也,拍拍他的手臂,「若水,就交给你了。」
六只酒碟由长辈们斟满,新人依序从小的那只开始喝,每一只都要喝乾净,所幸最大的那只也不过一口的量,加起来不过两口的酒不会造成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