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下毒,”他咽了口唾沫:“不能用那种能防范的法子,要做就只能做绝。”

“听着,奥兰多,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们斯福尔扎家族的远方亲戚,也是米兰城里赫赫有名的公爵。”斯福尔扎靠近了他,抓住了他的手腕道:“我来引荐你,你去和她握手,指缝里就藏着这个毒针——只要刺破她的手心,你就会是真正的公爵!”

奥兰多对此颇为自负,笑容里都带着几分得意:“我会做到的,大人。”

他们开始议论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和狡辩,以及有没有可能利用仅有的亲卫队把整个旧宫和佛罗伦萨都抢下来。

殊不知这口音浓重的每一句话,最后都顺着通风管道传到了楼上的监听区里。

海蒂抱着软枕睡意沉沉,在看完记录以后掩唇打了个哈欠。

“吻手礼?这就是他想到的主意?”

“明天直接抓活的。”尼可罗笑眯眯道:“场面估计会很尴尬。”

早在他们重新修缮杜卡莱王宫的时候,这附近的几个房间就已经做了周密的措施。

地毯其实很薄,这样才能减少对声音的吸收,加qiáng四面墙壁对声音的反she。

而通风管道内部也有特殊的涂层,位置也卡的颇为jg妙。

入住者甚至不会注意到它们的存在,只是觉得这房间凉快又空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