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凭借她自己的力量qiáng行想要跑过去,可能会直接被五大三粗的守卫扛回去。

而如果大声呼喊求救,这个港口的监察官也未必会认识热那亚的领主,反而相信她是个被关押的疯子。

挣扎的幅度越激烈,她越容易被禁锢住四肢,失去最后的一点点自由。

男孩似乎很少被这样尊重和重视,他有些慌张的听着她的叮嘱,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拜托你……”她垂下了手,犹如重病的可怜女人:“一定要把这枚银戒带给他。”

“……你长得很像我的母亲。”男孩喃喃道:“祝您能尽快康复。”

“索多玛!索多玛!你怎么还在这里凑热闹!”女仆拎着水桶过来的时候,注意到那个老渔夫的儿子还在这里转悠,颇为粗鲁的把他拽到了另一边:“不要随便和她说话!懂吗!”

男孩懦弱地点了点头,转身直接跑掉了。

海蒂注视着他一路跑回岸边,被那女仆搀扶着坐了起来。

“很抱歉这么晚才回来照顾您,”女仆遥遥的和看守点了点头,后者则换岗去旁边喝酒休息:“我们没有找到能给您治疗晕船的药物……真是抱歉。”

这艘渔船确实非常的小,而且那个带一张小木chuáng的y暗房间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

海蒂任 由她帮自己擦拭着手臂和脖颈,低声问道:“为什么你们管这个男孩叫索多玛?”

“他懦弱驯服的就像个娈童!”旁边的守卫发出粗鲁的笑声,还对着酒瓶口做了个粗鲁的手势:“就是路边的流làng汉要分开他的双腿,恐怕这孩子都不敢反抗一下子!”

海蒂深呼吸了一口气,qiáng迫自己接受这种低俗又腐朽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