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小姐继续说道:“我作为局外人,也觉得如果自己的朋友急于摆脱丈夫,不惜死遁的话,那说明那名丈夫本身就有问题。我作为朋友,也作为亲人,自身追求公义与清白的心已经完全盖过了对朋友和亲人的感情吗?我并不是说罔顾真相正义,保护朋友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人真的能做到那么公正吗?”
这莎拉的问题给了华生,华生又把球踢到我旁边,我下意识看向旁边的福尔摩斯,他全程都没有参与。我也不知道他在大气层哪层了。
我说道:“翻案除了为了让对方获得自由,还以清白之外,对于受害者亲友来说,也可以是亲自手刃仇敌的机会。我见过有父亲专门为杀了自己女儿的凶手翻案,就为了获取对方的信任,接对方出狱之后就把那名凶手了解了。”
华生想起文森特光鲜亮丽的外交官形象,说道:“他居然能做得那么狠吗?”
“也并非能不能。人的想法是变化莫测的。但我偏向于不能。”我继续说道,“第一,从文森特的住所来说,他平常的生活开销很大。如果他将哈罗德救出来的话,原本妹妹的遗产就得全部转移到哈罗德身上,这一点他是愿意的吗?这是存疑的地方。第二,据我所知,文森特与他妹妹之间的感情淡漠,连结婚都没有想过通知彼此,也毫无感触,不以为意。这个时候他却想要一年后设计杀死谋害妹妹的歹人,这一点也无法说通。”
我刚说完,福尔摩斯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跟着说道:“第三,哈罗德无法解释在法庭上的问题。有爱妻人设的他为什么会明明希望妻子到场,却有早就安排好随身翻译?为什么他能准备好鲜花和零食,却忘记检查妻子最需要用的麦克风有失灵的问题?他是不是提前就判断妻子是没有办法来的?他为什么不干脆破罐子破摔,说他其实就是知道妻子肯定不会过来,因为他和妻子貌合神离,这样也不至于把自己给绕进去。”
华生说道:“心虚,他就是心虚,就是担心别人会怀疑自己是凶手,所以他才要装出关系好的模样,反而就把自己拉进阴沟里面了。”
福尔摩斯对华生的推断并没有放在心上,目光冷静道:“还有,妻子如何在喝少量酒的情况下,陷入昏迷?她既没有外伤,也没有针孔痕迹,体内也没有安眠药。”
“催眠?”莎拉小姐加入话题。
福尔摩斯朝着她的方向,静静地看着她。
莎拉被福尔摩斯盯得一脸紧张,“怎么了?”
福尔摩斯说道:“我在努力不对你可悲的言论提出评论。”
莎拉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也跟着无语起来,那句“可悲”就很刺耳了
。我认为莎拉小姐应该没有见过会对女士如此失礼的人。白沙塘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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