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荣并没回答他,继续问:“你的秘密有没有跟淮烟说过,淮烟知不知道你是疯子?跟我一样的疯子?神经病?你也是……”
祝城渊从门缝里看着外面不停走来走去的黑影:“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死啊,”邓景荣突然大吼,“你不配淮烟,谁都不能跟我抢他。”
祝城渊身体里的血液都凝固了,冷得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一样,决定不再跟疯子继续耗下去,打开手机手电筒,绕着车间四处找。
这里是车间,不是密室,所以一定还有其他出口才对。
下水管道,车间跟车间是有门相连的,还有墙上的通风口,车间顶。
想找到这几个地方并不难,但失望随之而来,所有能离开车间的地方都被水泥封死,水泥很新,一看就是才刚封起来不久。
祝城渊找了根趁手的钢管,还带钩子,举起来用力砸着被水泥封死的通口,除了哐当哐当刺耳的声音外,通道纹丝不动。
他砸不开。
“你别费力气了,”邓景荣趴在门缝上往里看,大声提醒祝城渊,“我都已经说过了,只有我有钥匙,除了我,你出不来。”
很快,一股汽油味儿从外面飘进来,祝城渊扔了手里的钢铁跑到门边,发现邓景荣沿着门缝跟墙边正在洒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