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马甲长岛伊织的人设根本不可能将自己的事情广而告之。
该怎麽处理现在这个局面呢?
默默思考了几分钟后,长岛伊织放开不断缠绕着红色长发的指尖,缓缓朝安室透走去。
金发深肤的男人这下立马注意到了她。
两人在对视之间陷入了相当长久的沉默,安室透忽然笑着说:“长岛伊织小姐,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长岛伊织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女人手中擦拭着一把造型漂亮的长刀,片刻后,她将灰色的布料扔在茶几上,右手轻轻一个转腕,长刀的刀刃部分便放在了安室透的脖颈位置,冰冷的触感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三寸。
锋利的刀刃近在咫尺,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安室透的脖子撞上刀刃溅出血色,如果握着长刀的人稍微手抖,他都可能会立马踏入三途川。
男人看上去却没有慌乱的神色,他的视线从长刀一路上移,最终再次定格在女人的脸上。
“这是怎麽回事呢,”安室透像是在真切的疑惑不解,“我不过是在散步的过程中遇到了长岛小姐,居然就惨遭昏迷绑架,现在竟然连长岛小姐的要求都听不到,就要这麽被撕票了。”
多说多错,安室透干脆在言语中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试图试探出长岛伊织究竟将他视作什麽样的存在,为什麽非要绑架后杀了他不可。
对于长岛伊织来说多说多错的概念同样存在。
她不需要将自己这个马甲的悲惨身世说出来,也不需要情真意切的表达自己为什麽要做破坏组织各种任务这件事,更不能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