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博士发出疑问，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清楚——对方指的是哪一件事。

毕竟。

他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是几百年前，特意让曾经纯白无暇的人偶沾染仇恨, 亦或者是人偶归于至冬愚人众, 他在人偶身上做各种各样的实验……

“多年以前，是你……杀了丹羽的吧！”一声令下, 携带而来的更是要杀死人的攻击。

掌风横扫而来, 博士却是哼笑出声。

“真是让人惊讶，仅仅是出去一瞬，竟然发生了这种转折……是我观察的还不够吗？”还是说, 在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

大掌落在地面上, 却没有感受到拍中人的感觉。

散兵啧了一声。

多托雷之强大, 他早就预想过, 仅仅是凭借他这一巴掌是打不死的。

但如今，他已经有了与对方相之对抗的力量。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视野里出现一个飞快飞过来的身影。

这个世界的散兵：？

“呵，总算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远在至冬没办法过来呢。”

阿散没有搭理散兵，反而垂下眸子，落在了不远处的博士身上。

他比这个世界的散兵知道的东西要多一些，所以，也是通过记忆，看清楚……博士是如何对待丹羽，而他，又是如何清晰听清丹羽的话的。

“……多托雷。”阿散浮在空中，“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平静，平静到……让人恨不得撕了你这张嘴！”

博士抬头，看着与众不同的风散，平静的脸稍微流露出一些动容。

“……我原以为，除我以外，同一个世界不会同时出现两个相同的人。”

博士低低笑了两声：“看来，你是个意外。”

阿散冷笑道：“现在发现还不晚……多托雷，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散兵：“……你这家伙，抢了我的台词！”

可是下一秒，两只散便同时朝着博士攻去。

诚然，博士是愚人众第二席，拥有着堪比神明的力量。哪怕是与神明面对面，也拥有可以相互较量的力量。

但是，一个已经成为神的散兵，加上一个风散，两个人互相配合，打起多托雷的画面，竟然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弥生并不打算掺和进这场战斗。

散宝打多托雷，是有仇恨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