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到后来的老师对千咫的父亲、固有的印象发生了改观。
这对于一贯摸透人心的港/黑首领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直到最后老师抱着‘果然这才是千咫那孩子的的父亲’,‘我先前恐怕是误会了这位温和的父亲了’的想法终止了电话。
森鸥外放下了手机,将视线转回到床上的少年身上。
“总之——”
……
少年垂下头,避开了与森鸥外的视线交汇。
为什么不解释呢……作为一个有一点胆小的普通小孩,他需要一个能够欺骗过自己的心理历程。
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处理好自己的问题,习惯了家长会上旁边空荡荡的坐位,习惯了帮养父母向老师解释清楚缘由,习惯了在作文纸上书写着我最爱的父亲与他的言不由衷,习惯了一个人待在教室听着雨声到日落。
而现在,他的生父就在他的面前。
但他的生父却不单只是他一个人的父亲,
他的生父是一个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