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这个时候——囚牢那扇厚重的门被打开了,光亮闯了进来。刺眼的光线让青年循从生理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他正打算睁开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现在看上去似乎相当狼狈呢,老师。”
费佳失笑。
……
“你来了。”
这个如今身为监下囚的俄罗斯美青年如是说道。
千咫静静地盯着费佳,对方也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看。
在两人进行眼神交换的数秒之后,千咫率先移开了视线,他盯着地上的碎掉的红酒瓶,目光瞬间变得阴冷,“他伤你了?”
费佳没有直接回答他,自顾自说道:“人类总是容易被自己的情绪所支配操控,越是暴躁易怒、自私自利的人,在遇到事情后就越容易武断地坚信自己所看到的、所听见的。他的下场就会是这样子的。”
“小千,你什么时候有见老师做过没有谋略的计划?”
“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少年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的视线在这间囚牢四周的环境游走了一圈,最后落到了费佳的那顶雪白的哥萨克帽上,然后——果断转身就走了,再见都没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