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梅听完,把包子摔在筐子里,怒道:“欺人太甚!这么多年,你做捕捞队的队长,做镇长,一颗心都给了整个镇,我们一分不拿一分不贪,还搞我们?”
“小许那个姑娘是长得过分好看了点儿,但是这一段时间我看下来,没有人品差池。老三除了被老太太的成分拖累,德行能力,年轻人就没有比得过他的。”李玉梅说,“老韩,你赶紧把老三找回来,商量一下。”
韩谓说韩老三不知道哪里去了,两天没看见人了。
韩尽冷笑了一声,说:“不知道我三哥又碍着谁的眼了,小许才来几天,也挡着谁的路了?爸,我也有几个朋友,您等着,我去打声招呼。”
韩谓和李玉梅都拉住他,焦急地说:“你别跟着添乱了,我们的事你别管。”
“我要是出了事,你们娘俩给我听好了:和我划清界线,你们要保住自己,别管我。对了,玉梅,你去找许老师,叫她回犀浦镇,暂时不要回来了。”韩谓交代遗言一样。
李玉梅哇地一声就哭了,发狠道:“我死活都和你一起,不就是死吗?又不是没活过,有什么稀罕的。”
韩谓说:“别说傻话了,你快去找许老师,叫她回犀浦镇去。”
李玉梅站起来就走。
韩尽拉住她,对韩谓说:“爸爸,您信我不?”
“信你啥?”
“不要去找许老师,别吓着她!用不着她操心,也用不着你们操心,这个事我三哥能搞定。”
章宗泽从盐仓镇回去,心里很是气恼,伏尔加开得飞快。
原本以为韩谓一个泥腿子,见了他会纳头就拜,没想到韩谓会和他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