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喝吧。”
萧楚润迟疑地看了看她,又看向了另边的‘萧楚润’,最后低头喝了起来。
他实在渴的厉害。
伏寂看着细瘦的背影,从地面抓起的小石头,在修长泛白的手指间碾得粉碎。
庙外一声轰隆,下起了瓢泼大雨。
盛棠站在门口,看着黑云密布的天空,无奈的叹口气。
短时间走不了了,她似乎与雷雨有缘。
盛棠用玉简询问完宗内情形,回过身,伏寂冷垂着眼,面若寒霜。
自从身边的水被她惩罚似的端走给萧楚润喝后,少年就扭过头,再也没与她说过话,也不看她。
一直到夜间,大雨伴着轰轰雷声,在庙外响个不停。
庙内一盏孤灯亮着,全身麻意退去的萧楚润,用法力修着命珠,盛棠从储物袋里拿了些果子吃,目光幽幽朝伏寂瞥去。
少年还是维持着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姿势。
一整天了。
盛棠递去果子,他睫毛冷冷一垂,朝另方向侧过脸。
盛棠:“......”
跟主人摸了别的狗头,独自生闷气的狗子一样。
盛棠暗自发笑,见他坚持,收回自己吃了起来,不过灵果与她而言,实在少了些味道。
伏寂已经换了身衣裳,血气干净了许多。
没有其他味道的遮掩,森冷的夜里,他周身散着分外明显的温热血气。
盛棠喉咙微动,心有些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