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用沾水的手帕在他淌血的地方狠擦了擦。
伤口被冲洗干净后,深处露出森森白骨,盛棠用了些力的手一顿,片刻放轻了些。
有种疼,叫看着就疼。
盛棠眼皮一跳,打小的习惯让她几乎下意识张了张嘴,朝伤口处吹了口气。
十指连心。
嘶,萧楚润一定是木头人!
一直盯着她的伏寂,睫毛忽地一颤。
盛棠身形纤瘦,脸也小,但并不瘦得过分,脸腮有些软肉,吹气的时候,雪白腮帮不由涨了起来,鼓鼓的。
从她唇间吹出的气,拂过伤口,带来了舒适的凉意。
原本疼痛似乎一下被吹散了。
伏寂心头涌起些许异样,鸦羽似的睫毛向上掀了掀,将手抽了回来。
玉简在袖下闪了闪,盛棠从储物袋摸出个药瓶放在地面,将竹片收走,来到屋外廊下。
当魔尊不容易,尤其是手下势力强大,自己还是冒牌没有原主强大的时候。
如履薄冰。
贺余被盯得紧,只有这个时间,能用玉简悄悄联系她:“明夜我要干票大的!”
魔宫内,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