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目光一敛,抠着膝盖说:“就那个,俄罗斯的一个芭蕾舞剧,好像叫火鸟。”
沈歆欲言又止,什么火,什么鸟?她沉默了好久,干笑了两声,“你还知道火鸟啊。”
陆念突然有点失落,她知道火鸟还是因为陆文恙,陆文恙走的那一天晚上,打来电话说自己正陪着人在外面看舞剧。
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陆文恙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你就使劲欺负我吧。”沈歆说,“我可不会跳这个。”
温玟故作惊讶,“什么,沈姐还会跳芭蕾?”
沈歆看向温玟,皮笑肉不笑。
“袁宙说你很会跳舞。”陆念冷不丁开口。
沈歆一愣,“你们什么时候加了好友?”
陆念想了想,“就上次,在你打桌球的时候,他加了我。”
“可我不会跳芭蕾。”沈歆头有点疼。
“那你会跳什么?”陆念一顿,又说:“跳别的也行。”
“行。”沈歆应了下来,想想还挺感慨的,毕竟她上一次跳舞的时候,那舞台真的很大很亮,台下坐满了人。
温玟有点吃惊,“真跳舞啊,看不出来啊。”
沈歆漫不经心地点头,“报吧。”
“这感情好,沈姐一个顶百,我们皁中不用派别的人了吧。”温玟从包里翻出本子,笔帽一摘便记了下来。
沈歆一开始还想不通温玟是怎么当上学委的,还在霸榜许久,或许就是因为这新奇的逻辑。
温玟又问:“报什么舞种,节目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