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从潠市过来的。”沈歆不情不愿地介绍:“叫袁宙,来玩两天。”
袁宙这才留意到沈歆的同桌,眼蓦地亮起:“姐,这你同桌啊?真漂亮。”
“你可闭嘴吧。”沈歆白了他一眼。
袁宙还真闭起了嘴,就光眼巴巴着看。
皁中没新楼,一栋比一栋旧。这教学楼的窗全是老式的,玻璃窗外竖着几根生锈的铁杠,总能让人想起《铁窗泪》。
陆念低头继续抄句子,没忍住又朝袁宙看去一眼,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沈歆的朋友。
沈歆有点不耐烦:“你要站到什么时候?”
袁宙说:“我都这样了,还亲自过来了,你就不开导开导我吗。”
沈歆看陆念好像坐得不太自在,只好点头,“行,我晚点给你电话,你先回旅店。”
袁宙就为了等她这么一句话,听到之后立刻被打发走了。
看着人走远,沈歆才回过头,缓缓说:“以后这种人少看,看多了眼睛疼。”
陆念眼眸一抬,伏在窗边朝走廊看去,那叫袁宙的已经拐下楼梯了。她坐正了身,握起笔写:“是朋友?”
沈歆不太想承认,可确实是朋友,点头说:“对。”
「潠市的人都穿成那样?」
沈歆一愣,没注意袁宙的穿着,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概挺招摇的。她轻嘶了一声:“不会,偶尔会穿,出门的时候。”
「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