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骂,卫辞爱搭不理,就准备带着人离开,去别处寻找姬琰。
姬崇却急了,嚷嚷道:“卫辞,你别做梦了,你找不到我叔父的,他早就离开豳州了!”
卫辞脚步一停,“离开豳州?”
见他主动开口,姬崇晓笑得格外猖狂。
“没错!我叔父早就走了,不过他迟早会杀回来,到时候你们就等死吧!”
卫辞若有所思,“姬琰去了寒州吧?”
姬崇脸色一僵,顿时笑不出来了。
“寒州还有五千兵马,按豳州城内的情况,姬琰撑死了带走了一千,他如何赢?”
姬崇额上渗出了冷汗,方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慌张。
“不对。”卫辞眼眸一眯,“姬琰夺不回寒州,豳州也保不住,他带着人到底去了哪里?”
姬崇反而愣住了。
姬琰不是去了寒州吗?卫辞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卫辞却顾不上他了,匆匆奔出府去,十一正好匆忙赶来,脸色十分难看。
“主子,外面出事了!”
卫辞紧随着十一赶来,才知道他口中难以言说的情况有多严重。
不管是朝廷兵还是西南兵,甚至是无辜的百姓,他们就像是中了毒一样,脸色惨白,身上的皮肤开始溃烂,痛苦地在地上呻吟着。
卫辞从未见过如此情形,在短暂的怔愣后,即刻厉声吩咐,让十一把城中所有的大夫都找来。
正巧一群敌军从街头杀来,看见卫辞让军医为中毒的西南兵救治,一时竟不知道是该趁虚而入,还是该暂时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