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她既然跟着我出了京城,那就是我王家的人!别说玩玩她了,就是玩死了,对卫家宣称是病死的不得行了?”
听着那阵阵淫笑,卫姝然顿时一阵恶寒。
避开侍卫的耳目,她加快了步伐从客栈的后院溜出去,推门之时,她听见了二楼的厢房内传来青檀凄厉的哭喊声。
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一下,卫姝然头也不回地冲入了黑暗之中。
京城细雨缠绵,淅淅沥沥地下了两日也不见停歇,青石板路湿得发亮,倒映着徐徐而过的程府马车。
卫嫣然最近害喜得厉害,嘴也越发挑剔,程砚书惦记着她爱吃城南的清蒸乳糕,特地赶早去买来。正喜滋滋地往回赶,忽闻车夫一声惊呼,马车蓦地停下,也把程砚书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他掀开帘子不悦地低喝一声,却瞧见了那晕倒在路中央的人,顿时惊得瞪大了双眸。
车夫急忙解释,“世子,是这姑娘自己冲出来,不是奴才……”
程砚书却没听他解释,急匆匆下了马车,将那女子扶了起来,不可置信地倒吸一口凉气。
第75章 危险呓语
马车内,卫姝然裹着程砚书的衣裳,捧着一杯热茶,一边吃一边哭。
程砚书几度想伸手,最后还是放下,无奈地轻叹道:“姝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曲州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卫姝然抽抽噎噎地道来:“是青檀!她想当太守夫人,半路上逼着我跟她互换身份,不仅如此,她还想把我卖进青楼,我拼死才逃了出来!”
“竟有此事?”程砚书震怒,“那婢子现下在何处?你放心,这件事我们绝对会为你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