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那可真是奇了,我一直在西侧的山谷里,再者我来了猎场后就未曾见过玉和公主,更别说杀了她了。”
章御史义愤填膺,“玉和公主的尸体就在隔壁躺着呢,灵善郡主竟然还死不承认!”
沈菀一脸平静,“不是我做的,为何要认?”
有人出言讥讽:“灵善郡主还真是嚣张啊,莫不是以为有卫辞撑腰,就连杀人都不用偿命了?”
“玉和公主是大阙的功臣,当年她远嫁东州,安定民心,才有了东州的太平。如今她不明不白地死在京城,皇上定然要为她做主,莫要寒了民心啊!”
“求皇上为玉和公主做主,处决灵善郡主!”
盛瑾面色沉凝,“灵善,你可还有话说?”
沈菀不卑不亢,“回皇上,灵善未曾做过,若诸位非要说是我杀了玉和公主,还请拿出证据。”
“我母亲身上的箭羽,不能算作证据吗?”尹望尘忽然开口,红着眼眶,凄声质问,“就是不知我母亲到底如何惹了灵善郡主,竟招来如此祸端!”
沈菀审视着他,从容地反驳:“那箭我看过,确实是我的,但是也可能是有人仿造的。”
章御史又跳了出来,“郡主那弓箭独一无二,在今日之前无人见过,又有谁能仿造得了?”
“那可不好说,”沈菀斜睨着尹望尘,“尹公子和昭宁郡主不就早见过了吗?”
她说的是那一日在街上,尹珍珠同她争抢弓箭。
显然尹望尘也想到了,但他也丝毫不慌,反而凄笑道:“郡主这意思,莫不是说我或者珍珠造了假箭,杀了母亲,想陷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