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冰凉, 分分寸寸划过她肌肤。
“萧默,求你......”
他偏不听, 俯身轻咬在她脖侧,郁阙整颗心都悬起来了,她软绵的手心轻轻拂过男人心口,轻轻将人抵开,她伏低做小,奉承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伺候你沐浴可好?”
他不言语,静置片刻后道,“你以前也这么哄你的丈夫么?”
这话如同生剜她心上的肉。
萧默知道她的软肋,抓开心口那软绵绵的手,“说,你与你前夫争吵时,也用这招么?”
郁阙心头一沉,他必定是在宴上遇到沈彦了,沈彦出言惹他了?可是这又与她何干?
“萧默,你讲点道理,我又没有惹你!”
男人怒意浮起,“夫人将本官装扮成这样是何意?浅黛衣袍,玉冠加身,若本官穿成这样与夫人欢好,夫人是否就将本官当做沈彦了?”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身衣裳惹的祸,郁阙摇头,“我从未这么想过。”
“还不承认?!”
“难怪上回夫人梦中口口声声唤着沈御史。”
他非逼着她承认在席榻间将他当做了沈彦。
郁阙怕了,他何止是恶犬,简直是豺狼虎豹,尖锐的牙齿足以将她磨成血肉,他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沈御史在闺房中也像本官这么温柔耐心么?”
“那倒是萧某的错了,待夫人太好,以至于叫夫人分不清是在谁榻上承欢。”
他越说越过分,郁阙不堪受辱,一双柔荑堪堪抵着他的胸膛。
“那沈御史是如何的?他吻你的时候,手放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