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宫看着眼前的人,还有她那样不自然的闪躲,都指向一个事实。
“夫人你这身子,倒不想是一个已成婚的妇人。”
郁阙哪里经人这般调侃。
“我成婚两年了。”
李尚宫瞧着这一身羊脂白玉,摇摇头道,“不像,夫人应该是未经人事,要么夫人总是独守空闺,你的夫君可真正暴殄天物。”
郁阙心头一颤,她以前哪里应付过这样的人,所接触的统统是言行有礼的贵妇人!
“不过入了萧宅,夫人就不怕空闺寂寞了,大人这么宠爱夫人。”李尚宫调侃道,“下一回我再给夫人量体,恐怕夫人这幅身子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远处传来男人倒茶的瓷器轻碰声,显然萧默也静静听着这些话,这叫郁阙愈加羞恼!
果然物以群分,人以类聚。
“还请李尚宫不要再调侃我了。”
“好好好,我快些量好就走,不打扰夫人与萧相独处。”
待量完尺寸,尚宫携着小宫女们退下,郁阙取过衣袍披上。
“我有说夫人可以穿衣了么?”萧默步入屏风。
“看来夫人在深宅里,可是受了不少冷落,就连外人也可以看出来你独守空闺。”
郁阙不屑与他争执。
玉骨冰肌,云鬓楚腰,不善的眸光打量着她。上身只余下一件贴身小衣,细弱的肩带绷在肩胛。
她的沉默,反而激起他的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