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各自藏匿着肮脏的心思,被男人纵容着,很快,在许静深表现出逐渐迷茫、混乱的醉酒举动的时候,他们开始坐不住了。
而最开始劝许静深喝酒的白西装男人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过分,他似乎也有些醉了,醉酒的时候人的意志力总是很弱,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可怜温顺的男人身上发泄出自己心底的黑色欲.火。
许静深这边距离周眠并不远,即便有昏暗的灯光掩盖,脸色潮红的许静深也能够看到年轻调酒师不住看过来的视线。
看样子,他或许还没发现那个被人‘欺负着’、‘压制着’的可怜男人正是他如何也想象不到出现在酒吧中的好友。
许静深的背部半靠在吧台边,在身边男人靠过来、语气愈发渴求激烈地强迫他喝酒时,可怜的男人黑色的瞳孔中慢慢溢出些许示弱的水光。
许静深的嘴唇很红,脸颊也很红,他不住地摇头,甚至是有些惧怕般的轻声道:“.......我不能喝了.......我该回家了。”
男人却不依不饶,他甚至想要上手揽过可怜男人的肩膀,却被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刺耳的歌曲逐渐到达结尾,调换歌曲的间隙有五秒左右。
白西装男人愈发不耐烦,他粗着嗓子道:“你装什麽装啊,一个人来这不就是钓男人的?我给你钱,你跟我走。”
男人的声音顺着歌曲慢慢消失的尾调而结束。
许静深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他的反抗变得极其激烈:“你不要碰我,离我远点!”
醉酒男人的脸彻底阴了下来,他似乎不耐烦了,想要强行拉走男人,语带警告:“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