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脚步不停,他停在卧室的门前,周眠根本拦不住他。
青年只觉得自己手心都冒出一层浅薄的虚汗,在混乱的思绪中,他想只要丰景明不是穿着庄池的睡衣,勉强也能狡辩过去。
庄池推开了房门,庄池心头一跳,但很快,他发现卧室里并没有丰景明的身影,床榻上也只有一个人过夜的痕迹。
唯一让周眠有些不放心的是那套睡衣,庄池平时是个很细致细心的人,在他离家之前总是会把东西都收拾好,东西都置放在固定的位置。
像庄池的这套睡衣,本应该挂在对方的衣橱中,此时却变成了堆叠的模样,放置在置衣架上。
周眠只能祈求庄池这会儿看不见这些细小的区别。
一旦庄池拿起睡衣,一定会发现不一样的。
被人穿过的衣服总归会留下前个人的细微气味。
庄池并没有在主卧找到人,但他显然并不完全放心,就在男人打算推开客卧的房门的时候,客卧的门突然自里往外打开了。
丰景明黑发凌乱,穿着皱巴巴的衬衫走出来打哈欠道:“大早上呢,你们俩要吵不能等别人睡醒再吵吗?”
庄池的眼神微凝,温和的眼神此时反倒显出几分意外的锐利来。
他问道:“景明,你怎么在这?”
周眠刚想按照丰景明教他的说,却被丰景明截过话头道:“不是,我怎么在这?这你不得问问你那好男友啊?”